今年北京的夏天又热又闷,难以安静下来干点活儿。今天立秋,暑热就要过去,又赶上周末,稍稍安宁一点坐下来敲几句这几天来的一点思绪。
科里来了一个初进病理门的小伙,他问我,如何学好病理?如果我按“摆老资格”的样式回答他,可以列出3条、5条的“经典”之说。但细想起来,倒是勾起我心灵深处的一条暗道:拾麦穗之路。
......
那还是在饥饿的年代。
每个人每月18斤粮食(如果每人30斤就不会饿死)。
于是,树皮、菜根、草叶、观音土等等,一切可以下咽的“物质”都被一扫而光。
饿殍四起。
奇怪的是,我家隔壁邻居的孤老太太却安静地一个人默默地活得不赖。还时不时当我经过她的门口,被她叫进屋内,给我嘴里塞进几口“好吃的”。
当时不明白她的食物是哪里来的。
懂事了我才知道,原来,老太太每天在野地里拾得大量的可入口的“物品”,其中,主要的一项就是在生产队收割完的田地里拾麦穗!
从此,我也学会了“拾麦穗”:
肠胃的饥饿可以通过“拾麦穗”填补;
脑海的空虚同样可以用“拾麦穗”填补;
世间的一切,其实,都可以在“拾麦穗”的形式里成长、坚实、有力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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